走回房间,还是那俩个石头。
“我都快残废了,难道还要躺着坚硬无比的大石头?”我一脸不敢相信的问道,最后还是被无情的放下在这石头上。
“这不是普通的石,这是我们道派集天地灵气,长古留下的镇山石。此石是师兄弟们每夜必睡的,可韬光养晦也可增强修行,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弟,就更要在这睡眠和休息的”常也的木头脸认真的向我说道。
“我的天,真是要了我的血命”我哀怨的说道,也无法可选,只得一躺。醒来时还没发觉,现在突然觉得这石头好像水泥地,硬我就忍了,还硬还凉是个什么鬼东西。
“事到如今,我觉得我讲什么你都觉得我有病”我带着仅有的希望对常也试问,他怔住,然后点头看了看我。
“诶”我只能死心,想想还是问点该问的,或许我还有机会回去?
“这个道派,有谷下吗?谷下是哪里,刚刚你们千百人在一起行善啊,又为兄的念那些乱七八糟我也听不懂的。我发现这只有男的?一个女的都没?”
常也听后,释然一笑的回答道“哪里会有女子,道派曾几何时也是百派之首,怎得弟子中有男有女?千古以来,男欢女爱,是何等淫靡之事,只会误了修行误了天下”
“我去,好不容易有个男儿之身,这是我做梦都想要的男儿之身,合着,在这待着还一辈子不能看看女人?别说男欢女爱了,连个鬼的女的都没有,难不成这帮大男人都无情无爱的?”这个想法一出,让我瞬间心灰意冷,生无可恋啊。先是飞机出事,然后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,再是终于变成了梦寐以求的男人,却一头长发?还得无情无爱,我死后又不是来出家的。就算投胎成了男人我也不要当和尚啊。
“真让人绝望”我一脸苦相的抱怨。
“没什么绝望的,久了你便也习惯了,我们来到这个世上,只为了普渡众生,让世人安稳。”他笑意正浓的看了看我,这话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。
“道派只有一个山谷,就是净藤谷,早些年净藤谷叫山漫林,后因平地而起的林,随着时间却变得茂密继而有长高的气焰,然后便是越张越高,形成了山谷,谷中还张起了漫山的藤,树木也茂盛的不那么正常,后来我们的先辈,道派的第三任嫡座安世,终于下定决心去看看,谷中是否有妖孽作怪,才使山漫林变的此番景象”他说着,起身又要去给我倒水。
“别倒,别倒,我不喝,我要继续听”我正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后来也没什么后来,山中自是有妖,不过掀不起什么大风浪,据说是被安长老收复了许多在谷中作恶的老妖,但因妖遍布山谷,有的还未幻化人形,有的只是有思维却没恶意,安长老那时也是翩翩少年,心本向善便没有赶尽杀绝,他知道妖也有好有坏,这也是道派后来衰落的原因,世人与其他别派,无法理解道派普罗众生的派规,先人讲,有妖才有仙,幻羽成仙,自当替众生行善,人分善恶,妖自也有好坏,都是有生命的个体,本是善良的生物,不能因为我们的杀戮与收复,将本是善念的灵魂强势除掉,从而让他们充满怨气,后来山妖也分三六九等,顽皮的,善良的,却没有过分到极端的,师傅前几天罚你去收妖,昨天不也是放回山谷,我们都觉得山谷中的山妖都是孩子般的善灵,凡稍有作恶的早被历届长老收回香潭,永世不得作怪”说完他喝了一口水,看了看我。
我却若有所思,那刚刚轻唤我燃池的女声,或许是他们这国度的妖吧,原来那个什么鬼的师傅也没有那么可怕,并没有像我单方面想的那样,把这个原本叫燃池的人扔到满是妖的山谷里。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管她是妖是仙还是人,今夜子时。我偏要知道,那个温柔的声音是谁,与我又有怎样的联系。
“师弟先好好休息,我去外面帮其他师弟打扫安守院的长亭和长廊,你不要乱走,也不要乱动,等师傅来,知道了吗”他认真的和我说,算这小子善良,我在这人生地不熟,外面还偏都是漫天遍野的草花树和无穷无尽的路我哪里能乱走?走不回来可就栽了。
常也出门后,我开始仔细的想这发生的事情,对,我的确是准备坐飞机,见我的驴友们准备野行,然后飞机出事我就。。就莫名其妙的、变成了这个燃池的人?那个不会笑的糟老头,是我的师傅?常也和融什么什么的,是我的同门师弟?我的天,这种经历可以上电视了吧?那我到底是死了还是灵魂发生了什么?这一切到底怎样才有结果和答案?我的父母呢?我到底死了吗?这个所谓的道派以及常也口中那些都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,可身上的痛感再一次强烈的告知我这并不是梦。
突然,我恍然大悟,如果这不是梦…喉结。平坦的胸膛,莫非。。
当我解开裤带向下一看,瞬间倒吸一口凉气。
我想起几日前我还在朋友圈和朋友们调侃的发了一条,我一直的梦想,想要一个生xx,这,这是梦想成真了?
多年来饱受非议的个性。自小讨厌长发讨厌裙子讨厌与女生一起玩闹的我。明明所有的心动都只对女生才有的我。这一次?是当真了?我就是男儿之身。这让我禁不住有些兴奋。可这是真实的吗?如果这个时空是真的,那科学上怎么解释?这不是一个梦。那飞机上的我在哪里,我的父母又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