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间,有人先进得门来,叫道:“快吧那小子和妞儿弄进来,爷们好乐呵乐呵!外头那么大风雪!”
“吆喝,真是时来运转啊,这里竟然还有一对……”那人一进门,又发现了周瑜和松果儿。
“我看看,是不是货色更好,咱们可以换着享用!”门外听到那人说话,就有人接腔,污言秽语一大堆。
呼啦啦从外面接连涌进三五个人,其中两人被捆绑手脚的,是先前被撞破好事,逃走的那对少年男女。
“嘭”得一声,那对男女皆被推倒在地。其中的少年女子被人推倒之后,立马有人七手八脚开始乱摸乱捏。
那少年男子见之,面上羞红恼恨,喉咙中“哼哼嗯嗯”怪叫却声不成语,只因他们口中被堵,说不出话来。
而那农家少女则被吓得僵硬在地,任由一名恶徒抱住骑在身下,却不知反抗。
“这小妞儿就是乖巧听话,你看多么顺从,主动求着咱爷们搞她……”那恶徒口中狞笑,手上已“嗤”的一声,撕开了她的衣衫,在她胸前狠狠蹂·躏了一把,登时留下五条血痕。
“嘭”农家少年怒不可遏,一头撞到那恶徒身上,把他撞了个驴打滚。
“哈哈哈!”其余的恶徒不仅不帮忙,反而个个看笑话,当成乐趣热闹瞧着。
“找死!”那恶徒翻身而起,搂起一把单刀,一怒之下竟把农家少年的脑袋砍了。
周瑜和松果儿见这伙人这么穷凶极恶,动不动就杀人,也是分外感到不耻。可惜周瑜没有武功,想救人却是没有本事,胡乱间把个一堆茅草驱起当利箭,一股脑儿射过去,没有想象中的骨断筋折,反弄得一众恶徒大怒,吸引过来了他们怒火。
先前进得磨坊来的那恶汉,离周瑜和松果儿最近,立刻冲上来就是一拳,使足了力气,看样子要是被他打中,必然肋骨折断,命不久矣。
周瑜哪敢坐以待毙,本想转身逃走,可是腾挪空间太过狭窄,躲来躲去,只会腹背受敌。无可奈何,灵光一闪,想出一个主意对敌。
也不见他有所动作,登时平地起风,吹动那恶汉倒向一边,一拳捣在石磨盘上,落了个骨断筋折,嗷嚎在地,已经失去战斗力。
原来周瑜是把敌人当东西,驱起抛砸以此克敌。
“不好!先宰了这小子!”余下的恶徒争相大声呼和,他们原本只当周瑜二人是猎物,一直都抱着猫玩老鼠的心,却不想眨眼间己方就陷失了一人。此时再也不敢小觑他们,纷纷拖曳兵器杀上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恶徒提着环手钢刀,首先向他胸前要害砍来,周瑜脸上已经感觉到那刀刃带起的阵阵恶风,急忙间不及细想,抖手一招鲜吃遍天的斗转星移,带起刀锋反卷向对方砍去。
“啊”的一声大叫,那人被这诡异的一刀吓得丢魂落魄间,就被斩在胸口割破心脏,应声仰翻跌倒,一股鲜血汹涌而出,激射直上两尺来高。
周瑜和松果儿见顷刻间连败两人,暂时保住性命,也是又惊又喜。
这时另外三人一同攻了上来,只是这次变得小心翼翼起来,竟然还采取了战术,把他二人团团围住,一人和周瑜相持,两人专门盯着松果儿,打着伎俩攻其必救、拖着他陷入首尾两端顾此失彼。
松果儿此时也掏出哥哥的遗物短剑,持在手中,她不是要拼命,而是打算一旦周瑜护她不住,失陷了她,便用它来自杀的,她可不想被这些歹人侮辱玷污。
“嗯?”周瑜见她拿出短剑,灵机一动,便忽然有了主意。
飞剑,此时不用更待何时?便见他调动精神集中在短剑上,把能调动的金色能量全部灌注到剑身,然后对能量进行压缩、压缩、再压缩,最终形成一柄肉眼看不见的两尺长、手掌宽的金色飞剑。
“这?”松果儿变相“感觉”到了飞剑的成型,只因为:她拿在手中的短剑不断跳动,像是活了过来一样,充满“灵性”,振翅欲飞。她开始有些莫名其妙,随后又想得岔了:哥哥在天之意不让我死吗?
“夺”周瑜口中低喝一声,决定先发制人,那飞剑应声而起,脱离松果儿之手。
飞剑升起快若惊鸿,迅速在周围绕了一个圈儿,飞剑过处——一个恶徒毫无反应间,脑袋已经早被飞剑击成碎骨,脑浆迸裂,因此而死;一个恶徒刚要递出杀招,咽喉已经被飞剑齐根斩断,头落气结,因此丧命;最后一个恶徒突然眼睛睁大,心胸已经被飞剑穿破绞碎,血崩失心,因此殒命,更主要的是他好像是主动迎上去来自杀一样,最终死得憋屈。
可怜三个恶汉,死不瞑目,尤不自信刚刚还在围杀别人,只看见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晃,便眨眼间天翻地覆,死于非命。
周瑜虽然杀死三人看似轻松,其实完成这最后一击,周瑜已经“油尽灯枯”,浑身酸软不听使唤,虚弱地跌倒在地,那遁空飞行的短剑也应声而落。
“哎呀,哥哥,你还好吧?”松果儿赶紧抱住他,不让他再摔倒了。
只是好巧不巧,周瑜的头落在了她修长的玉颈上,晃动间他的嘴唇不时轻啄,羞得松果儿满脸通红。也是她自己便是始作俑者,偏个不好责怪别人,只把头转过去,不去看他。
“就是太累了,休息一下就好!”周瑜怕她担心,并不把自己“油尽灯枯”的实情相告。
“呀,不好了!”松果儿惊叫起来,“着火了!”
周瑜环视屋内,见那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