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霄两手反握在背,对着三十五位徒弟一顿训斥道:“练功之人,在于心德,一个没有心德的人是永远达不到至高境界,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。”
“好,今天继续练习基本功。”
“师父。”一名徒弟说:“基本功我们都学了一个月,教点厉害的吧。”
“你要多厉害的?”李霄瞪着徒弟说:“我已经说了多少遍,你们连基本功都没有掌握,等不及想一步登天。”
“师父,徒弟错了。”
“师父何尝不想让你们一步登天,可惜我做不到呀。”
“老兄弟。”杨忠急冲冲的跑进武道馆,说:“坏了,坏了。”
“别急。”李霄推住他,说:“瞧你的模样,不会让人追杀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啦。”杨忠取出一封信纸,说:“这是黑风教捎来的挑战书。”
李霄拆开挑战书,后说:“黑风教的口气十分霸道,敢挑战我武道馆。”
霍雷公拿着一张信纸走回,愤怒的说:“黑风教,你实在太张狂,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,总有一天我踢死你们。”
“霍兄。”李霄叫道:“是谁惹你这么生气。”
“狗日的黑风教。”霍雷公一面骂道,一面递过纸说:“李弟,咱们就和黑风教决一雌雄。”
“不不。”李霄走了两步,说:“我总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。”
“管他的。”霍雷公忍不住心中的怒火,说:“等我用《雷音脚法》将他们踢得头破血流,要他们跪地求饶。”
“霍兄。”杨忠说:“黑风教公然挑战武道馆,显然此教的人并非等闲之辈。”
李霄问:“老队长,黑风教都是一些什么人?”
“我哪知道是什么人?”杨忠苦笑说:“黑风教向来诡秘,十分稀少与武林人士接触,也因为此教守法纪,警察都拿它没办法。”
“是吗?”
“老兄弟,你象知道什么的?”
霍雷公不耐烦的说:“李弟,你倒说不要让我瞎猜啦。”
李霄说:“我们的对手已经出现,黑风教公然挑战武道馆,无非是想显示其实力。”
“又是台独分子的走狗。”杨忠说:“我们是否迎战。”
霍雷公自信十足的说:“我们若不出战,岂不是被人笑死。”
“我偏不满足他们的胃口。”李霄笑里藏刀的说:“慢慢的玩死你们。”
“霍老兄。”杨忠说:“动动脑筋,我们不能出战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你去问一问嫂子吧。”
“烦。”霍雷公一手拖住杨忠,说:“陪我喝酒去。”
“行,你要付钱的。”
“得了,走吧。”
两人拉拉扯扯地到了一间酒楼,服务员端上四瓶威士忌,霍雷公笑脸盈盈的斟上两杯酒。
“杨队长,干杯。”
“干杯。”
“杨队长,你也算是武道馆的人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难道杨队长能忍受黑风教的所作所为吗?”
“当然不能啦。”
“既然不能,咱们是否主动出击呢?”
“哈哈。”杨忠笑说:“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关照我的。”
“杨队长,到底去不去呀?”
“不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霍雷公指住硬咽着说:“杨队长,去吧。”
“不去。”杨忠饮了一杯,说:“你也不能去,听明白吗?”
“气死我了。”霍雷公甩一下手袖扬长而去。
“喂,你还没有给钱的。”
夜幕降临,一轮明月像镰刀似的挂在天空,发出微微的亮光。无数的星星一眨一眨地闪烁,像蚕火虫在飞舞。
冬天的到来,使每一个人都穿上了大皮袄紧紧地包裹起自己的身体。城市的绿化树落光了叶子,变得光颓颓的。
杨忠刚在街上巡逻了一遍,擦擦手掌进到武道馆,见到二人便说:“这个冬天真够冷的。”
“杨队长。”霍雷公说:“你一天跑了那么久挺辛苦的,干脆辞职吧。”
“我若辞职谁为武道馆做靠山?我老婆也要把我活活掐死的。”
霍雷公说:“黑风教不停地挑战我们,你还忍下去。”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。”李霄说:“黑风教积极挑战,我们还要吊一吊其胃口。”
“老兄弟。”杨忠说:“既然不肯应战,咱们不妨拜访一下也无所谓。”
“嗯。”李霄微笑说:“这也显示我们给黑风教的面子。”
“老兄弟终于开窍。”三十分钟的路程,小轿车停在黑风教的院门。车门被推开,一双脚伸了出来。
李霄环视了一下四周,除了黑色什么顏色都没有,叫人想到里面住的不是人而是魔鬼,说道:“黑风教亦真是够黑的。”
“哼。”霍雷公漠视的说:“黑风教简直就是一座活坟墓。”
“没错。”杨忠说:“中看不中用的。”
黑风教的守卫见状,立刻凶神恶煞的叫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”
“哎!”杨忠说:“武道馆掌门人李霄前来拜访,识趣的立刻去通报。”
守卫一听是武道馆的人,不觉吓得一跳。可不,黑风教向武道馆宣战多次,但武道馆却迟迟不肯迎战,今天突然找上门来。
“快滚去通报,愣着干吗?”
守卫惊醒的碌身跑进教堂。过了一会儿,一名有身份的人走出来,揖手说:“李师父,请进。”
“不客气了。”
三人转身到里面,但教堂内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