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征看佟曈从浴室出来后又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，眉头便皱起来。这几晚她都用各种借口躲着他——昨天说有论文没完成在书房里写了一夜；前天是说宋佳嘉在qq上等着她聊天；大前天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来卧室睡觉他也不记得了……那天他不顾她身体不适与她亲密导致她高烧不醒，对此他一直心存愧疚，而且荣女士的话对他多少有些影响，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忍着没有去管她，对她百般纵容着，不想逼她太紧。可是再怎样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，今天该是停止的时候了。他叫住曈曈，“你去干什么？”
“……佳嘉说有部电影很好看，今晚电视上有……我打算去客厅看。”
路征拦住她，“就在这里看。”
“……电影很长会看到很晚的……我怕会吵到你。”
“你只管看。”
“……”，佟曈皱着眉，她知道今晚他是不会让她出去了。手缓缓地从他手里挣出来，走到床边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，按到自己想看的频道后便端端正正地在床尾坐下，电影还没开始，还在播着广告，但她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。卧室里只有显示屏上发出的微光……电影终于开始了，她把声音调小，滑到床下靠床沿坐在地上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路征突然低声问她，“曈儿，你闹够了吗？”
佟曈沉浸在剧中，恍若未闻。
路征下床，走到她边上，像她一样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她，“这样有意思吗？曈儿？…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，凡事都有个限度？”
视线被他遮住不能再看电视，佟曈便埋着头不言不语地盯着自己蜷起的脚趾，她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拒绝和反抗。
路征看着她这样，低低冷笑，“我有这么可怕吗？看都不看一眼？”说着就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。
因为疼痛佟瞳不得不看了他一眼，但很快又偏过头去，“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知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，曈儿，你听好了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，不要浪费我对你的纵容。”
佟曈点头，“我知道……谢谢你的纵容。”
听着她不软不硬地回着他的话，路征觉得真的够了。伸出手拉她，语气微冷，“要看去床上看，地上凉。”
她倔强着抽出手仍然摇头，“我不觉得地上凉……”
路征怒了，重新抓住她的手腕拽起她，就在他紧握住她的手腕时，佟瞳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，也不再反抗了，顺着他的手劲便站起来。甩掉路征的手，她爬上床缩进被窝，翻过身背向路征睡了。
路征气极，将她掰过来面向他，低吼，“还要气到什么时候？你告诉我！”
佟曈闭着眼，小声道，“……我困了。”
“噢，是吗？”他冷笑，“你打算就这样了？”
她还是那句话，“……我困了，想睡觉……”
他打断她，“困了？想睡觉？呵，想睡觉可以，我也有想做的事。”他冷冷一笑，双手一扯，佟瞳睡衣的纽扣便四散着迸开，露出里面软软的两团……佟瞳挣扎，不让路征触碰到自己的身体，“你干什么！我累了我要睡觉！”
路征牢牢抓住她的双手，把她压在身下，恶狠狠地道，“曈儿，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吗？”他压住她把巨大缓缓挤进去，按着她的肩动起来……
佟曈歪着头把脸埋进枕头里，他却不让，捏她的肩逼她正视他……她在他身下挣脱不得，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。
抹着她脸上的泪，路征笑的恶劣，“怎么，觉得委屈？”
她不语，紧闭着眼睛，只有那些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来。
路征毫不怜惜，继续冷言，“你听好了，再怎么委屈，也是我的人。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！”
“……”
佟瞳忍了一会儿后便受不住了，颤着身子瘫在他身下，那里又疼又胀，她只好屈服，开口低低地求着，“别……别……我疼……”
他抬起她的脸，脸色沉郁，“以后，不许再这样闹脾气！”
“……”，她咬着唇，身子还在抖，却不肯答应。她在闹脾气？明明是他的错好不好！可到了他的嘴里，却全都是她在无理取闹……
路征叹口气，摸着她的脸，伸手扭开床头的台灯，把她转到身下，细细地看，密密地吻，“曈儿，不要这么倔，你倔不过我的……我们都是夫妻了。就像这样好好的过不好吗？”
“……”
早上醒来后佟曈就翻身下床，走了两步便有黏热的液体淌出股间，她皱着眉，去浴室清理自己。一会儿后路征也走了进来，见她赤身露体地站在那儿，便走过去把她拉到怀里，手伸进她股间，滑腻腻的黏液，是他昨天留下的，身体硬了，咬着她的耳朵低问，“可以吗？”
佟曈只觉得讽刺，他问她可不可以？她有说不可以的权利吗？即使有他也不会理睬的。她已经明白不管她愿不愿意，想不想要，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服从，任他予取予求！
“嗯！”佟曈闷哼一声，他已经进去了。趴在墙上被顶得直要瘫下去，他双手环着她，揉着她娇颤的乳……
低低地喘气，身子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无力，好像变成水……有时候她会想，她如果就此死去，是不是也少了那么多烦心事。
他折腾了她很久才结束，拿下花洒冲洗了两人身上的痕迹后用大浴巾裹着她走出浴室，把她放在床上，亲她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