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剑刺来,顷刻之间,鲜血洒现,
“啊…”一道啊声赫然响起,不是女子声,而是男子声。
相里勤看着乐无卢,大惊失色问:“乐兄,你为什么救他?”
卫慕睁眼一看,那柄剑刺在树干,乐无卢的手掌正在流血,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肩膀,看到这些,卫慕抬头望向乐无卢,迷惑问:“你…为什么要救我?”
“刺客是女子?”相里勤听到卫慕的声音,诧异地打量她的容貌。
在刚才那种危急时刻,乐无卢第一反应是救人,想也没想就用临近的左手推开银剑,没想到左手居然被锐利的剑锋划伤了。
乐无卢看了卫慕一眼,紧接着望向相里勤,气愤吼:“你做什么啊!说杀人就杀人!”
相里勤有些尴尬,又有些愧疚,连忙收起佩剑,掏出止血药递给乐无卢。
乐无卢绷着气脸,一把接过药瓶,坐在地上包扎伤口。那道伤口虽然不大,却很深很疼,洒上药粉更疼。
“我有好的止血药。”卫慕说。
乐无卢不理不应,继续洒药。
等到洒好药粉,缺一条布巾包扎伤口,乐无卢不经意一看,女刺客的束发头巾正好,毫不客气,双手伸过去解下她的头巾。
一条束发布巾被解下来,一头长发垂落而下,随风飘动,加以她冷艳的容貌,犹若一位冷美人。
卫慕眼神闪烁,贝齿微咬下唇,平添了美艳。
乐无卢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,发现她真是一位刺客娃。
直到意识她瞪着自己,他收回目光,布巾在手掌围绕几圈,最后打了个结,包扎完毕。
这会气也消了,乐无卢冷静下来,问相里勤:“苏秦呢?”
“勤见苏秦昏倒在路中间,把他拖到了路边。”
乐无卢心中暗暗祈祷苏秦安然无恙。忽然发现相里勤脸色淡白,乐无卢急迫问:“你受伤了?”
相里勤转过身去,现出背部一道长长的剑痕,衣衫被血迹染红,血迹已风干。
“你怎么不说啊?我给你上药。”乐无卢愧疚说。
“刺客在后方追来,我们先跑再说。”相里勤着急说。
乐无卢点了点头,连忙穿好深衣,又是一位文雅的先生,然后特意站在卫慕的面前,双手一拱说:“告辞了,不见!”
卫慕目送乐无卢离去的背影,心中对他产生了浓郁的兴致。
直到他不见了,她四肢使劲挣脱腰带,腰带渐渐松懈,最后四肢成功挣脱出来,她立即绑好腰带,理正衣衫,拍了拍灰尘,双手揉着酸痛的颈部,以及臀部,美目浮现一股浓浓的怨气。
一时间,她不知道是该恨乐无卢?还是感激乐无卢?
半刻过后,如影卫找来了,他们见卫慕肩膀有血,全部吓坏了。
“卫慕!你受伤了?”赢仲大惊问。
“乐无卢的血。”
“乐无卢人呢?”
“乐无卢不受招揽,与我交剑……”
卫慕没有如实相告,只说乐无卢不受招揽,与她交剑,被她刺伤,而后被相里勤救走了。
简单禀报了情况,卫慕岔开话题问:“几人伤亡?”
“四人受伤,三人死亡,都是新人。”除了卫慕和赢付,其他人的生死对于赢仲来说,无关重要。
卫慕听到如影卫损失惨重,神情瞬变哀伤。
“你佩剑呢?”赢仲问。
“被抢了。”卫慕咬唇,她不悦或生气总是习惯咬唇冷语。
赢仲取出一把佩剑递给卫慕,微笑说,“这把佩剑是我在追来的路上捡的,应该是乐无卢的佩剑,正好给你,看似是一把好剑。”
卫慕接过佩剑,仔细察看它,两眼流露笑意。
赢付捧出一把刀币,大笑说:“我捡了一堆刀币,哈哈…”
赢仲望向前方,下令说:“先到客栈养伤歇息,再追杀乐无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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