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便杀一人,一招便伤一马,等待众骑发现他时,他却已经远远到了前面去了,前面又是一阵人翻马仰。
荆飞也是暗爽,第一次感觉到了穿越后的快感,记起唐代诗人李白一句话的两句诗,正是此时的生动写照。
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”
想不到以前一个混吃等死的私生子,竟然也有如此威风凛凛的一天,面对数千勇敢无畏的将士,单人一剑,杀得对方溃不成军,狼狈不堪。
对于田府的霸道,田有群欺男霸女的行为,荆飞最恨,所以这一次没有留半点余地,打人,就要打到痛为止。
一连击杀了数十个人,荆飞再忍耐不住了,哈哈大笑起来,身体跃起,一脚踩到一名倒地而起的一名将士脑袋之上,轻轻一抵,飞身掠上了一匹好马,一脚便将马的原来的骑客踢了下去,然后一剑刺在马屁股之上,好马一惊,便硬是将它前面的几匹马撞开,惊得那几骑鸡飞狗跳样,荆飞大笑之中,双腿立于马背之上,旁若无人地收剑入鞘,而此时,刚才冲杀出来的两队弓箭手已经没有一个完整地坐在马背上了。
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走动几步,但听一人大叫着说:“小子,留下命来。”
声音刚传入耳中,一支弓箭划空而来,夹杂着凄婉和疾风,直射荆飞,荆飞丝毫不惧,脚尖一抵,人就脱鞍而出,看准飞箭,单腿踏去,人竟像是让飞箭带动一样,随箭向前冲出了数十米,飞箭终力尽坠落,荆飞又踢倒一骑士,脚都没落地,又抢到一匹马。
咣咣咣,不知何人猛击三下铜鼓,荆飞一怔,只见前后左右之人俱伸手勒马,快马长嘶一片,但还是全停住了,长街一片哇然,瞬息之间,千马俱停。
“好。”荆飞狂叫一声,一掌击倒座下大马,同时离马而去,飞身上了一边的石硫瓦上。
面前出现这整齐有序的军队骑兵,让荆飞眼睛一亮,这可不是数千年后的张大谋可以导演出来的场面,不是虚有其表的场面,而是千真万确的一场战斗场景,这种景色,便是数千年后的电影里面,也绝对没有荆飞此时面对面看得拍案叫绝之好。
虽然为燕国出去这么多人只为对付自己两个人,为这些出来的将士觉得悲哀,不过也诚心佩服,燕国也不槐为七国之中曾经的霸王之国,也有他不敢轻视的绝对实力。
剑在鞘中,身法丝是不乱,但人落屋脊不久,他身边便站落了人,全是如狼似虎的燕国将士。
“到底是谁来了,会有如此大的气派。”荆飞轻按着长剑,心想。
为首之人是樊於期,此时的他手持一柄令剑,一指荆飞,大声道:“荆飞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在大街之人胡乱杀人,该当何罪?”
荆飞轻掸着剑柄,冷声道:“燕国已经已经朝不保夕,秦国大军压境,现在是危在旦夕,你们军队不出外抵御外敌,却率数千人马,只为来围杀我们兄弟两人,实在是可笑之极,既然我罪不可恕,阁下何不率领你的千军万马,来擒拿老子,更待何时。”
樊於期道:“休得猖狂,荆飞,明年今天便是你的忌日,弟兄们,给我上,杀死此人者,官升一级,俸银千两。”
话未落音,就有四五个人齐齐扑上,荆飞反手握剑柄,却只望着樊於期,道:“官差大人,我想你说错了,明年今天是你的忌日才对。”
剑出鞘,无声无息,荆飞飞身扑出,在半空中一线射出,几个人想飞身去挡,刀未及出手,自己的头就飞了起来,四五个人竟然让他一剑全都砍下头来。好快的剑。好可怕的杀招。这还只是他的一线剑之杀气。
荆飞并没有催动灵滴,对付这些凡骨将士,若是使用灵滴以对,就有点以强欺弱了。地面上有成千上万的人全看到了荆飞的出手,却不能看清他是如何能一剑削下五个头来的。刹那间,所有的人只觉得脖子一紧,倒抽了口凉气。
樊於期一见荆飞如此神威,正向自己扑来,也心知自己身边便是有再多的人也不能阻止到他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,脚下一滑,人就掉到马下去了。荆飞飞来一剑就削到马头之上,那马一声不响地就轰隆倒地。
荆飞冷冷地说:“我若想杀谁,没有人可以从我剑下逃掉的,你又何必白费力气,枉想逃跑。”
声音冷漠,像来自冰雪底层的冷气,一下子让人凉入心底,站在荆飞旁边的人忽然手脚发软,几乎要摔下马去,那里敢上去擒捉荆飞。
樊於期大惊之下,连连叫救命,惊惧之色颜于色表,荆飞身影如同鬼魅般追到,冷冷地说:“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的。”
反正这个家伙迟早是个悲剧,不如趁早让他解脱,自己好歹穿越一场,多少也得为这片天地做一点事吧。
却在这时,一个响亮的声音忽然在空中响起:“住手。”
“正主真正出现了。”荆飞一怔,却还是停了下来,眼睛朝着路下中望去。
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,正从停在场地的一张软轿上走了出来,他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,胡须肯定有一个年没有刮过了,若不是他身上那件衣服太过奢华,别人一看他都会以为是一个村里的孤苦老人。
“这人是谁?”荆飞微皱了眉头。
看着他身边站满了高大勇猛的战士,如临大敌般,望着自己,这种出场,最少也是官居长大夫之职,可这个人明明不是一介文夫,并且武艺还挺不错。燕国之中,有这般高